崩溃

　　昨天半夜，我他妈的和我的女人吵了架──这是从我们交往以来最严重的一
次干更夸张的是…我根本不知道我们为什幺吵架。
　　事情要从昨天下午说起。
　　昨天是我们俩共同休假的日子，所以我们睡到很晚。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
三点了。
　　「要不要来一下？」我问侧躺在我身旁的她──我知道她已经醒了。我硬挺
的下体正轻轻的磨蹭她的大腿；若她醒了的话，她会迎合我的力道移动身子──
这是我们交往三年的默契。
　　她没有回应──彷佛还在睡似的。但我知道她在装的，她若真睡着的话，鼻
息间会发出类似婴儿打鼾的声响。
　　我伸手进她宽大的T 恤里，然后轻轻爱抚她的双乳──我很喜欢在冬天的被
窝里摸她的乳房，就好像两个人体热水袋似的──不过肏…里头的成分比纯粹的
热水好太多了，那种手感干…真是难以形容的爽…「唔…」她呻吟着。
　　「要吗？」我用我最性感的音调说道──同时感到我手中的乳房的尖头部位
稍稍的硬了起来。
　　「要不要来一下…」
　　「妈的──」她突然像被鬼肏了似的坐了起来。
　　「现在几点了？」
　　「好像三点多吧？」我看着墙上的时钟说，近视让我不太确定口中的答案。
　　「怎幺啦？」
　　「还来得及…」她跳下床说，「我要去银行帮我妹缴学费，你忘记啦？我老
妈昨天托我们的呀？今天是最后一天了──」
　　「厚──转帐就好啦。」她妈真是世界上最鸡歪的女人。
　　原本不赞成我们同居的，后来却因为自己外头的狗男人没地方住，而要她女
儿搬来与我同住。
　　「我妈就是不放心转帐嘛──」她说。
　　「快点啦。」
　　「可是…我…」我说。
　　我们到银行缴完学费后，又到外头晃了好一阵子，回到家好像是11点多吧。
　　回来时，手上多了一堆宵夜，和一部百事达租回来的电影。
　　然后我们俩就一起看一部叫什幺《恐怖社区》还是什幺的烂电影，我们完全
是冲着《变形金刚》的男主角才租的，不过这部电影还真肏他妈的滥…完全看不
懂在演什幺…根本就是一群俊男美女的智障组合在搞轰趴嘛…我们一面吃臭豆腐
和盐酥鸡，一面干谯这电影的滥剧情。
　　「连我那智障妹妹写的小说都比这好看──」我女人说。
　　我们的电子钟屄的一声──告诉我们整点时间到了。
　　就在这个时候干…我发誓我完全不知道为什幺──搞不好是电影他妈的太难
看了吧──妈的，我那女人突然发飙…然后突然很用力的推了我的头一把，害我
他妈的咬到舌头，痛得我大声的靠北一声。
　　「杠…」我说。因为舌头咬到而显得有点大舌头。
　　「你杠麻──」她接着开始歇斯底里的发疯了…说什幺她后悔跟了我…埋怨
我什幺我薪水少得可怜…什幺我个性不够男人…没有我他妈的男子气概，又对她
不够好什幺的，还说什幺跟我的这三年里，完全没有体会到幸福…干我根本不知
道发生什幺事…
　　「我对不起你什幺啦？」我问…但她毫不给我转圜的空间，仍劈头狠狠的骂
着，好像我她妈的瞒着她在外头肏了几百个女人似的。然后更她妈的的恐怖的是
…妈的…我从来不知道她这幺可怕──她一面骂我，一面还动手动脚的──整个
人像发了疯似的不断往我身上捶来，几乎就像鬼上身似的…后来甚至抓了我懒趴
一把，干…好像要把我的懒趴拔掉似的──干我痛得我屎都快喷出来…我差点就
要揍她，我真是第一次这幺想揍女人我拳头都握紧了──几乎就要出拳了。然而
她的脸──那张我最熟悉、最心爱的脸还是让我不忍出拳，妈的…谁叫她是我这
辈子最爱的女人──干，也是我这辈子活到现在第一个爱我的女人…我妈的实在
下不了手…干可是歇斯底里的她几乎就要把我打死了，我只好狠狠的用力一推，
把她推倒在沙发上。
　　干…她被我推倒后就不动了，好像妈的死了似的…我正要担心要过去看她的
时候…她却缓缓坐起起身…然后恶狠狠的瞪着我。
　　「你到底干麻──」我惊魂未定的问，「发疯了吗？」
　　「疯你妈的屄…我肏你妈的穴…我肏你全家…」她说。
　　这是我第一次听她用如此肮脏的语言。
　　「我肏你妈…你妈的给我滚…不然我他妈的咬下你的臭屌…」
　　「你到底怎幺了？」我问。
　　「滚──」她把整盒的臭豆腐往我这里丢来。
　　「滚──」肏…我只好离开。
　　干，我出门后…就听见她鸡歪的在狂哭…妈的她哭的声音让我很心疼…好像
自己的身体的某个部位被人用刀反覆的割似的。我站在门外不忍心离开…我等了
很久…大概一小时有吧…干我没戴手表其实也不知道到底等了多久…然后，我听
到里面的哭声越来越沙哑、越来越小，后来终于没了…妈的随着她哭声的慢慢的
消失，我心里突然有一股肏他妈的不祥之感，好像自己最心爱的东西正一点一滴
的融化、一点一滴的消失似的…所以我打开门──我看见她跪在沙发上…
　　「我…」
　　她听见我的声音，缓缓的抬起头──那是一张苍白的脸颊和一双红得像出血
的眼睛──然后她好像用尽自己最后一道力量似的，吼出──「滚…」
　　我心情肏他妈的很差，所以打算先离开一阵子，打算等她冷静冷静以后再回
去。然后我下楼后到小七去买了一包七星和三瓶啤酒，走到我们公寓对面的一个
小公园。
　　干我们公园晚上时是很阴森恐怖的，路灯他妈的只有几支，走进去时灰蒙蒙
的一片，几乎什幺都看不见。干在这种情况下，公园里又长了一堆树…
　　干他妈的，这树还不是整整齐齐排列的好的，而是随便乱长──真他妈的是
随便乱长──东一颗西一颗，完全没有规划…妈的好像有几个肮脏的、巨大的裸
体勃起男人随便躺在这──彷佛随便抱着一颗树摩擦的话，树就会射精似的…干
实在搞不清楚市长他妈是怎幺当的，一个市中心的公园竟然可以搞成这样…市中
心耶…肏！
　　我在里面乱晃、四处乱走，手上点着一支烟。然后，我走到一个里面半点水
都没有的喷水池旁。喷水池上面都洨痕──这里是着名的打炮胜地──所以妈的
我只能坐在地上，头靠着喷水池。
　　我打开啤酒，喝了起来。
　　干，我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对她不好…我什幺都迁就她什幺都给她她说想
要搬到城市来，我立刻抛弃朋友、抛弃工作跟她来这个鸟城市…我什幺答应她─
─干她妈的，上次她叫我舔她屁眼，说什幺爱她就不应抗拒任何事情…我也舔了，
妈的还用力伸舌头进去…妈的可是我要她别戴保险套替我口交，她却不肯…说什
幺屌的分泌物太臭、太腥，什幺爱她就不该勉强她…那她爱我吗？干…肏…好险
她口交技巧不错…干还有上次她生日，说什幺想玩三3P，我也陪她玩了…干还是
两男一女的3P，她竟然要我跟她前男友一起搞她…还向我保证什幺她跟前男友的
关系只剩性欲，完全没有半点爱情成分…还说什幺她前男友的性技巧很好，可以
指导我…肏我都依了她…甚至还为她假扮成全身只露屌的蜘蛛人，与他假扮成老
夫子的前男友一起搞她…只因为她从小到大的性幻想对象是蜘蛛人和老夫子…妈
的她到底是怎样？…以前都说什幺不怕跟我吃苦，什幺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好，
三年来我也没也没亏待她，也没凶过她…要什幺我都尽量给她…可是她突然发疯
到底是怎样…？
　　肏──我到底哪里对她不好吗？竟然把我当傻子、把我当狗…肏他妈的肥屄
…我越想越气，三瓶啤酒全干完了…但酒精就跟老女人的屄一般，松松垮垮、完
全不够力…完全不能让我爽、让我好过一点。肏，我靠着喷水池，然后往天上看
去，肏…一颗星星也没，全被乌云挡住，月亮像屄似的只剩一条缝──肏…是怎
样？全世界都跟我过不去吗？
　　就在这时候──我听见树林有怪声音，好像什幺人在喘气的样子。干黑黝黝
的一片让这声音超恐怖的…肏…现在半夜时分…难道真有什幺鬼东西在这？
　　我把手上的啤酒罐用力捏了一下，然后扔在地上。
　　我以为这样的用力动作可以让我的睾丸酮分泌一些、让自己MAN 一点，胆子
大一点，让自己不会那幺害怕…干…可是当酒罐砸到地上时，清亮的铿一声却差
点吓死我自己…肏…我感觉到自己懒趴都抖了一下，妈的…懒趴抖完后彷佛突然
清醒了，想起自己刚刚被袭击──所以就他妈的痛了起来…干…我彷佛输精管都
被她拔断几条了…肏贱女人…然后我全神贯注的往树丛间看去──妈的吓死我了
──我看见两个光点一闪一灭、飘来飘去的──就像鬼火似的。
　　「见鬼啦──」妈的我像个娘们似的大叫一声。
　　肏他娘的，我全身又疯狂的抖了一下，整个阴囊狠狠的收缩──肏他妈的─
─两颗睾丸此刻又狠狠的抽痛了一下，好像被人转了好几圈似的。
　　我的冷汗开始狂飙──脑袋开始浮现出一堆鬼的画面──同时又想起我女人
刚才发生的事…她刚才不会是中邪吧？肏他妈的──鬼难道跟着我来了吗？
　　「汪汪──」
　　肏──原来是狗。我松了一口气，阴囊同时开始松弛…感觉都掉到膝盖了…
「肏你妈的笨狗，妈的你在吓谁呀？」我对着笨狗说…「汪…」狗又叫了一声。
这时我心更安了…「肏你妈的笨狗…」我又叫了一声。同时用力踩一下地下的啤
酒罐，哈哈笑了一声。
　　「对不起…」树丛间此刻传来了一阵声音。
　　那是女孩的声音。「有人吗？」我确定那是女孩的声音──人的声音──那
声音太过真实…使得我不再害怕了…「请问…有人吗？」
　　悉窣悉窣一阵声响，某个人正从树丛间走来；狗同时又吠了好几声，肏我更
确定那是人了──半夜来溜狗的人？！…
　　「对不起呦…」一个漂亮的女孩从树丛间走出，身旁跟着一只米格鲁──看
起来有点呆、有点蠢、好像会把自己拉的屎吃下肚的的米格鲁。
　　她向我这走来。「不好意思呦…」
　　肏…她站在我面前时──在没啥力的路灯的照射下──我才发现她穿着超短、
让整个屁型相当清楚的粉红小热裤，和一件超紧身的小白T 恤，柔软的棉质好像
…干该死…那是点吗？…她好像没穿内衣…「呃…」我一时之间语塞了。
　　「不好意思…我吓到你了。」她赧然的说。笨米格鲁此刻开始大便。
　　「我今天加班太晚…所以这幺晚才溜狗，哎呀──小呆，怎幺这时候才大便？
在男生面前大便，你不害羞呀？实在不好意思…」
　　「不会不会啦，」我说，「我才不好意思──希望我没有吓到你。」
　　「不会。」她说，「我才不好意思──半夜出来溜狗吓人。」
　　米格鲁的还在大便──她似乎便秘了。
　　「不会──是我的错。」我说…干她真正。
　　「你怎幺这幺晚一个人在公园呢？」她问…
　　米格鲁还在大。
　　「说来话长…」我说，「跟女友发生了一些争执…」我不想说下去──
　　「唔？」她睁着大眼睛问我，一副很关心我的样子…「为什幺争执呢？…」
　　干他娘的那真的是乳晕…
　　「愿意说给我听吗？──不过，我不是爱听八卦啦…」她害羞的低下头…
　　「我知道我知道…」我说，干她屁股真俏，「你只是出自于关心吧──我很
开心你这幺关心我…很感谢…」「那你愿意说给我听吗？」
　　「当然…」
　　「那我们到那里说吧？」她指着喷水池说。
　　「我先把狗绑起来。」
　　她走向树丛间，然后将狗绑在一颗细细长长的树上头。
　　「走吧──」她挽起我的手。干…我有点不敢相信。
　　我们走到喷水池旁。
　　她坐上喷水池，然后睁的大眼睛看着我。这里的灯光更亮了──我可以清楚
的看到她的脸…妈的超正的一个女孩，大约二十岁，有种年轻日系OL的味道…粉
红色发圈扎着小巧的马尾…还有干…光线将她白色T 恤的乳房映照得非常清楚…
不大、约B 罩杯，乳晕很漂亮──那是我最喜欢的一种乳晕形状…小巧极圆比五
十元硬币大不了多少…干还有她一双雪白的美腿…肏她的裸体已在我脑中跳起舞
来了…「你也坐吧──」我点点头，坐上喷水池。我转身看那个裸体的喷水小男
孩…──他恶狠狠的瞪着我，好像在羡慕我的好运…米格鲁此刻吠了一声──看
来她的确想吃自己的屎。
　　「有烟吗？──」她问…
　　我吓了一跳…「有」我说…我把七星拿出来，抽出一支给她。
　　「先帮我点燃──」
　　我迟疑一下，然后把烟放进自己的嘴里…将打火机打开，猛然吸了一口…我
好像吸了大麻似的…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…我把烟递给她…自已再拿出一根烟
…
　　「事情是这样的…」我打算跟她谈今晚发生的事…她转过头来…然后把烟吐
我的脸上…我彷佛可以闻到她体内的味道…
　　「我今晚过得很糟糕…」
　　「唔？…」我有点摸不着头绪──我以为她是要来听我述苦的？…
　　「我只是想找个人发泄一下…」她说，又吐出一口烟。她的大腿细嫩得彷佛
轻轻一拍就可以拍出牛奶来…
　　「你愿意吗？──」
　　「发泄？──」我说…咽了一口口水…
　　「别装蒜了…再装就算了…」她说…刚才无辜年轻OL的口气不见了…然后她
将手放在我的裤裆上面…轻轻搓揉…我顿时感到一股酥软…
　　「要吗？──」
　　我点点头…
　　「你喜欢怎幺做？」
　　「别说话…」她把烟丢进喷水池…然后两只手都放在我的裤裆上…她的技巧
很棒…隔着裤子一下子就掌握到我…我试着吻她…她别过头…
　　「不要亲吻…」
　　「抱歉──」我说，同时将手放在她的乳房上…我也开始搓揉她的双乳…她
的乳房虽然没有我女人来得大，但触感非常好…我轻轻的搓揉着…不敢太用力…
　　干──她美得彷佛稍微一点力气就会把她毁了似的…她接着站起身子，然后
脱掉雪白的T 恤…肏…她真的是没穿内衣的…干那是我这辈子看过最诱人的乳房
…就连AV女优也比不上…
　　干…她接着将我的裤子退去。此刻我的下体已全然肿胀…我认为这是我这辈
子被夸张的一次勃起…好像再充一点血，阴茎就会爆炸似的…她蹲下身子…然后
开始搓揉我的下体…没有任何衣物的隔阂感觉就是不一样…她不直接碰触我最敏
感的地方，而先轻轻握住我的蛋蛋，好像我的蛋蛋是什幺宝贝似的…先前的袭击
让我的蛋蛋异常敏感…我轻轻哀了一声…
　　「我太用力了吗？──」
　　她从下面抬起头问我…干…她的一双眼睛真美…这样的清纯的女孩替我做这
样的事…我突然有点罪恶感…
　　「不会…」
　　我咽了一口口水…「请继续…」
　　然后她食指与中指扣住我的根部，轻轻的上下晃动──她刻意不碰我的龟头
…好像要把珍贵的留在最后似的…我感到自己精液已蠢蠢欲动…她一面抚弄我的
蛋蛋，一面玩弄我的阴茎根部…干…实在太爽了…我忍不住又伸手摸她的乳房…
　　「快要射的时候要说呦──」她抬起头跟我说，
　　「不要那幺早结束呦──」说完一口将我含下…肏我简直要飞起来…太舒服
了…
　　她的湿润小口好像吃人的阴道似的──我觉得自己整个人、包括我那该死的
灵魂…就要被她吸进去了…
　　「啊…」我呻吟着，「我要到了…」
　　她猛然停下，「不行──」然后用力扣住我的龟头…防止我射精…
　　「这时候还不行呦──」她笑着说…
　　「还有人要来呦…」她一面站起身子，一面说…我吓了一大跳…我以为自己
中了仙人跳…干肏…死定了…这下糟糕了…
　　「姊──」她对着树丛说，「可以过来了…」我往她看的方向望过去…我看
到几个亮光…然后是一个白色的蛋糕…端着蛋糕的人是…我的女人。
　　「生日快乐…」她走到我的面前说，「生日快乐──宝贝…希望你喜欢我替
你安排的生日…」然后…我们三人干了一整晚…
　　我想这是我活到现在的──干我想以后也不会有更好──最好的一次生日礼
物。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
【完】